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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台念
然而,他却是不会知道陈平此刻的想法。 看着范增一脸亢奋之色的模样,陈平的嘴角悄然勾了起来。 他的想法很简单,那就是人赃并获! 只有真正做了这件事之后,才能确实的将此事性质定下,再者,如七公子所暗示的那般,刘季会是寻找重瞳之人的关键。 而现在,刘季不做此事,怂了。 那是因为没有一个带领之人,毕竟,前面的陈胜吴广之人死的太快了,完全给不到丝毫指引的效果。 甚至是反面教材! 有那样的代表在前,这后面想要跟随的人,怎么敢随意造反。 他相信,此刻的刘季就是陷入在这样的思绪之中。 那么,刘季断然需要一个引领之人,要有人给他带头。 范增虽然算是一个带头之人,但更多的算是撺掇,就像是一个推销自己商品的小贩,很容易被人怀疑,而一个买东西的人,才是真正的带头之人。 所以,他现在就做这个带头之人。 顿时,脸上露出诚恳的请教神色。 看着陈平这般,范增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的浓郁了,这还是他在关了私塾之后,第一次再次感受到教授别人学识的快乐。 “陈小兄弟,此事当然是要细细思量,大秦基业如今断然是雄厚无比,但他还是存在一些问题,比如,他的政策推广之事,到现在,也就只是咸阳城周边扩散开来!” “所享受的福利,也是咸阳城周边,其他的地方依旧保持着原本的生活状况!” “另外,还有我从陈胜吴广的起义失败的总结,我给你讲讲……” 说着,范增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本子,上面赫然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眼,同时嘴中也是不停的讲述起来。 而看着范增一边叙述,一边翻页的陈平,此刻却是整个人彻底震撼了,只觉头皮发麻。 他没有想到,现在居然真的有人会为造反而做准备。 甚至,将如今大秦的事情进行逐条分析,虽然有些地方,由于眼界的问题,分析不到位,甚至错差十万八千里,但是,这个态度,让他恐惧。 要不是公子这次把他派出来,他真的无法想象,等范增真的开始成事之后,大秦会有何等的劲敌! 这…… 他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速,心中满是震撼,而脸上的神色也是控制不住的惊骇起来。 看着陈平被自己的话语震惊成这般模样,范增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起来,讲的也是更加的欢快。 不知不觉之间,刘季三人也是凑上前去,细细听着范增讲述,虽然知道这些话都是和造反有关,但他们还是控制不住的边听边思索起来。 从心底里讲,他们并不喜欢底层生活,若有一个机会,让他们重新选择,他们心底里还是想着改变一下。 而看着这一幕的范增,顿时笑得更加开心了! 这,才是他想要的结果! 因为没有人提问,交谈的过程很是顺利,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后,就结束了交谈。 范增从各个方面将整个造反的过程讲述的详细至极,同时也是让众人明白此事的可行性。 看着满脸呆滞的四人,范增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笑意。 “你们觉得如何?” …… 草原之上! “单于,来了,来了!” 大帐之中,头曼正和呼衍朔交谈着最近的形式变化,却是被一声急促的呼喊打断,紧跟着打仗之中就冲进来一个亲卫。 亲卫刚刚进来,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脸上满是压制不住的惊恐之色,没等头曼出声询问,便急切开口。 “单于,大秦援军来了,大秦援军来了!”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,声音陡然暴涨,脸上满是压制不住的惊恐之色。 而头曼却是愣了一下,眼睛嗖的一下就转向了呼衍朔,他想从呼衍朔的眼睛之中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。 但看着呼衍朔也同样惊诧的目光,脸上顿时浮上愕然。 这……自己该不是听错了吧! 大秦援军来了? 这……怎么可能,现在距离自己等人驻扎在那边的时间也才过了六天,不,应当是六天半才对! 而距离上次的消息汇报,大秦才刚刚从互市出发,这……才六天半…… 大秦援军来了…… 开什么玩笑,这是在草原,是在下雪的草原啊! 马儿都跑不动的草原,他们怎么可能来了? 这瞎报吧! “祁哈,你可知诓骗于我是何等罪责吗?” 头曼猛地转头,投向跪地的亲卫,沉声喝道。 祁哈闻言,身子猛地一颤,而后抚胸喝道:“头曼,我真的没有骗你,大秦援军真的到了,铺天盖地,层层叠叠,连绵不绝,据我一眼之见,少说也有十万人之巨!” “现在,就在距离咱们驻扎之地二十里之外,单于若是不信,可前去观之!” 话音刚落,帐外却是再次响起禀告之声。 “启禀单于,大秦军伍距离我们之地,只有十五里之距离,请单于示下!” 紧跟着,一个亲卫再次冲了进来。 看着跟着跪倒在地的亲卫,此刻已经不用再多怀疑,只要不傻都知道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。 但同时,心中也是一片震撼,这才多久,五里的路,就这般之快吗? 但此刻,明显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侯。 “他们主帅是谁?”头曼定了定神,出声问道。 亲卫赶忙拱手:“启禀单于,是大秦战将王翦,与他一通前来的还有大秦七公子,赢烨!” 赢烨! 这两个字一落。 头曼还没有什么动作,呼衍朔的身子却是忍不住的颤了一下身子。 脑袋也是瞬间就回到了当日在拍卖场的情景,只是只言片语,就让他们匈奴,不得不掏出七千头牛。 那家伙……就是一个魔鬼! 而现在,这个魔鬼,来了草原…… 我的天! 草原怕是要遭遇不测了啊,这次,草原又要付出何等的代价才能填满那个魔鬼的胃口。 不由得他的目光就投向了头曼,想提醒一句。 却见头曼的眉头也是紧皱,脸上满是肃然之色。
林冠儒
荥阳,一处别院之中。 一声黑衣,梳着发髻的嬴政坐在凉亭之中,捧着竹简聚精会神的看着。 正此时,铠甲碰撞的声音响起,打断了嬴政看书的思绪,目光不由望去,只见身穿铠甲,腰挎长剑的章邯疾步向凉亭走来。 待快凉亭之时,连忙单膝跪地躬身施礼。 “臣,见过陛下,陛下万年!” “行了!” 嬴政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,示意章邯不必多礼,作为自己的亲卫,两人关系也颇为熟稔,更何况此刻的嬴政可没时间在乎这些虚礼。 “事情查的如何?” 作为皇帝,多疑之心自然不少,尽管有天子剑的先斩后奏之权,但赢烨杀得毕竟是自己的贴身宦官,嬴政还是要查清楚。 另外,这件事还关系着接下来如何处置赢烨书信上说的六国贵族之事。 这,才是他关心的重点! 章邯自然知道嬴政问的是什么,这些天,查的也就是这件事,连忙拱手递上密信道。 “启禀陛下,据黑冰台传来消息,赵高转移奏书,意欲将七公子殿下架空之事,确有其事……” 说到这,声音突然低了下去,有些不安:“只是其中原委无法查清,赵高已死,无法佐证,而烨公子殿下府中之人,也没人知晓内情!” “哦?” 听着这话,刚打开密信的嬴政惊讶的挑了挑眉,这小子做事还真是干净啊,让人抓不到把柄! 紧跟着眉头就是一皱,章邯好像忘了重点:“赵高与六国贵族勾结之事呢?” 看见嬴政眉头挑起惊讶的模样,章邯刚要松口气,听见这话,心又提了起来,没办法,这事后面关系太大,当即小心翼翼试探道。 “陛下,据查探,此事与烨公子殿下所说偏颇极大!” 说到这,目光小心抬起,想看看嬴政的脸色,却是看见嬴政平静无波审视密信的脸,心头不由一沉,而后接着道。 “殿下说赵高勾结六国勋贵,其实,赵高只是与赵地贵族有暗中联系,并不是所有贵族!” 言罢,章邯赶忙闭嘴,一言不发。 这件事到这,就成了皇家诬陷了,他可不敢发一句言,以免自惹灾祸。 而看着密信的嬴政,脸色却是不断变幻起来,似是想笑,又似是想骂娘,反正精彩至极。 直到此刻,他才真正明白,自己这个第七子,绝对是个人才。 有种处置事情的方式叫做高高拿起,轻轻放下,这件事,便是如此。 口头上喊得是六国贵族全都涉嫌谋逆之罪,搞得所有人人心惶惶,人人自危,但实际上,就只有赵地旧勋意图不轨,而赢烨真正要处置的就只有赵地旧勋,至于身处咸阳的勋贵,只是一个添头罢了! 相对于六国贵族全灭的巨大代价,只是一家罪有应得的贵族覆灭,这件事的影响就显得相当之小。 而到时,其他五家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贵族,哪有时间关心赵国旧勋,他们关心在乎的只有自己承受了多大的损失。 而为了避免被灭口,他们甚至会不竭余力的往赵地旧勋身上泼脏水,为的就是撇清自己和赵地旧勋的联系。 这一番操作下来,既完成了对贵族的清洗镇压,顺道又是一手安抚。 这…… 嬴政忍不住的咧了咧嘴,他很想知道这臭小子的脑袋到底怎么长得,明明第一次参与朝堂之事,怎么手段还这般高明。 赞叹归赞叹,嬴政心里却是有点不爽。 赢烨之前送来的书信,看着像是在汇报工作,但结合密信来看,其实是暗着指挥他,想让他去清洗赵地旧勋,毕竟,现在唯一能动的军队,也就只有他这一支出巡军队。 一代天子,被监国儿子指挥,这……谁能爽? 但,他却不得不去,因为他动心了! 之前他一直没有动六国旧勋,原因就是为了保证郡县制安稳推广,另外还存着利用旧勋的影响力,掌控地方的意思。 再者,就是没有理由,毕竟,这些人都是投降之人,若是没有理由滥杀,以后若有反贼,便没有投降之人,仗就变得难打,就算胜也是惨胜! 而现在,这不就是一个上好的理由摆在面前了吗? “这臭小子,就如你意一次!” 心中笑骂了一句,嬴政收回心神,正了正神色,放下密信,目光投向章邯。 “最近,都城可有事情发生?” 这话落下,章邯微微一愣,陛下……不生气?但很快回过神,连忙拱手。 “启禀陛下,据黑冰台消息,烨公子处死赵高之后,便在朝堂之上开始了大清洗,凡是与赵高有染的官员,皆被查处,负责清洗的是王翦老将军!” “整个流程顺畅无比,两相以及扶苏公子皆没有阻拦!” “还有什么?” 听着这话,嬴政目光闪了闪,并未过多言语,接着问道。 “还有……烨公子在寻墨家之人,至于目的……并未查到!” 说到这,章邯不由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,这还是他执掌黑冰台这么久以来,最难熬的一天,简直一问三不知。 但话语却是没停:“不过,这次清洗六国旧勋的原因与寻找墨家之人亦有联系,据消息说,目的是为了清除百家立身之基,让其归附大秦,为此,扶苏公子还被烨公子训了一顿!” 这话落下,嬴政不由一怔,满脸讶异。 原本他以为这只是专门针对贵族而做之事,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般意味,收拢百家? 只是……这百家可是极力反秦,尤其是墨家! 毕竟,为了大秦统一,越强大的学说,遭受的重创就越大,单凭灭掉贵族,就能收拢? 他并不看好,但也不打算插手干预。 黑冰台没有搜罗到收拢墨家的缘由,但他已经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以赢烨如今的表现来看,绝对不是非攻兼爱的崇拜者,那么收拢墨家的目的便只有一个——墨家的匠作之术。 墨家匠作之名,他也是如雷贯耳,但从未有过收服之想,因为,他们必然是站在对立面的人。 但……若有人能成,能让墨家匠作之术为大秦所用,他也不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墨家在大秦留一处存活之地。 前提,得听话! “顿弱,笔墨伺候。” 心中思绪一定,命顿弱拿来纸笔,嬴政便奋笔疾书起来。 片刻,书信写罢,递给顿弱。 “命人快马加鞭,尽快送到公子烨手中!” 顿弱连忙接过,应了声后,便急匆匆出了别院,能让陛下亲口说快马加鞭,那就是八百里加急啊! 待顿弱身影消失,嬴政目光又转向章邯。 “命军队准备启程,改道邯郸!” 章邯闻言一愣,但随即反应过来,这是要清洗赵地啊! “是!”
林惠婷
这…… 顿时,众人头皮发麻,看着萧何的目光也是凌然无比,甚至有的人身子更是颤抖起来。 “萧何……当真如此吗?” 曹参颤着身子问道。 萧何轻轻点头,长长呼了一口气后,道:“当时我也不是很明白,但在冯相看了我一眼之后,我便明白了些许,而再陛下宣布结果时,我看见了陛下嘴角的笑,我才真正的确定下来。” “所谓的冯相和李相只是陛下手中的刀而已,至于冯御史,他算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鬼罢了!” “想必,这也是陛下没有对他动手的意义所在吧!” “朝堂之事,说白了就是平衡,陛下虽然想让大秦强盛,但也不想要一个一团和气的朝堂。” “这才有了冯相李相从来都是针锋相对的事情出现,也才有了冯党不管怎么肆意妄为,陛下都没有动他们心的所在!” “毕竟,冯党要是没了,那朝堂面临的就是重新洗牌,那样的损失,远远比不管冯党还要大!” “另外,这也是殿下在刚开始给我们官职之后,再也没有给我们升过官的意义所在!” “也是我们能平安到现在的意义所在,在朝堂之上,真正能让你死的,并非是党派纷争,而是陛下需要人死,而你刚好就在那个位置,那么你就必须要死,就是这般的简单!” “而公子不给我们升官,那就意味着咱们始终处于低级段位,就算怎么团结,那也是低级的团结,对朝堂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影响,陛下不理我们,那么党派之争也就牵扯不到咱们,自然咱们也就安定了!” “同时,这也是公子的自我保命符,只有公子手底下的人,职位越低,越没有威胁,那么陛下也才会真正的放心,因为公子再强,那也只是一个人罢了!” “但若是公子开始培养或者收拢高等级的官员,那个时候,就是紧张之时了!” “所以,这才有了不管公子怎么折腾,陛下都不予理会,直接同意的事情的出现!” 说到这,萧何不由的深深叹了口气,同时眼中也是生出了歉疚之色。 在之前,他甚至对赢烨有很多次的怀疑,因为自从公子将他们拉来之后,除过派出一些工作之后,就没怎么理过。 只是叮嘱他们好好的工作,不要出错。 而到了现在,他才明白,公子默默的安排了多少,甚至说,为了众人,他默默承受了多少。 这一切都是他的良苦用心啊,他在等着自己等人能够看透官场之中的凶险,明白其中的险恶,然后能够趋利避凶,助他一臂之力。 结果,到了现在,自己等人才醒过神,这…… 也太对不起公子的栽培了。 想到这,他脸上的愧疚之色更浓。 而一旁的曹参等人也是如此,脸上挂着深深的愧疚,要没有今天萧何的看透,凭他们自己,不知道什么时候,才能明白其中道理。 片刻之后,众人一一从沉默之中回过了神,愧疚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,这点他们很是清楚。 接下来,要做的就是按照公子的要求,努力做好工作,成功在官场之中混的圆润,才是对公子的最好报答。 随即,众人的心思也是回转过来,再次将目光投在了现在的问题之上。 “萧兄,那依你之言,今日之朝堂之事乃是陛下之安排,这个结果也是陛下之所定,那为何陛下不定其他之选择?” “十万退役军卒之选择属实不是一个好选择,就算是十万民夫,也比十万军卒要好一点吧,他们之耕种之能力,怕是比退役军卒要好吧!” 听着这话,萧何目光转了过去,看着那人笑道:“你之言语确实有理,但你可知若是从内地提走十万民夫对于内地损失会有多么的庞大?” “并且,其月氏与咸阳之城的距离也是颇远,这么远的距离,民夫可会愿意?谁家中没有妻子孩儿,谁愿意背井离乡?” “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役军卒,如你之言,这些人的耕种之能可能比民夫要弱,但是其忠心绝对无人能比,再者,这些军卒在家中多是不受待见之人,因为他们的支出和常人一般,但是其创造出的产出,却是没有多少!” “而这些皆是为大秦付出过血与肉的人,大秦军制,退出便再无饷银可发,而这种方式,却是有饷银,多少能赚点,也算是给天下退伍军卒另外一个活法吧!” “等以后这样的建设兵团多了,那么大秦的退伍军卒问题,也能轻松解决!” 听着这话,那人顿时明白过来,周边的众人也是齐齐恍然。 “原来是有这样的打算,不愧是陛下,居然连这点都想到了!” “这也算是为大秦的军卒解决了后顾之忧啊,找到了一条新的活路,不至于退役回到家中,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,尤其是那些因战损伤躯体之人!” 曹参在一旁笑着接话道:“我想,这应该是有公子这般提醒过吧,不然陛下怎么可能想的到,毕竟,大秦退役军卒的问题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啊!” 这话一出,顿时引得众人又是一阵点头,嘴中也是不断的夸赞起来。 “对对对,就应该是公子提醒的!” “这种事情就应该是公子的功劳才对,就是陛下都不行!” “是是是!对对对!” 顿时,众人皆是小声的调笑了起来,而后簇拥着向着章台宫外面走去。 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,萧何一人落在了后面,看着众人背影远去,而后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章台宫。 他没有告诉众人的是,这件事也许不是现在看起来的这么简单…… 毕竟,整个局面之中,嬴政从开始到最后都保持着坚定站在赢烨这边的态度…… 但这个结果…… 想到这,他不敢想下去了,随即转头就要向着宫外走去。 而当其转头,却是看见曹参的目光正看着自己,不由愣了一下,而后轻轻一笑。 随后便见曹参脑袋转了回去,又跟众人调笑了起来,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。 一切,都心照不宣!
林义心
“殿下,五千斤食盐已经准备完毕,随时可以启动谋划!” 赢烨府上,萧何站在桌边对着赢烨拱手汇报。 “嗯!” 赢烨满意的点了点头,挥了挥手,示意萧何坐下,而后便将目光投向曹参:“盐贩那边情况如何?” 曹参连忙起身:“殿下,消息已经放出,如今咸阳商贩皆知,即将有一批精盐要运到咸阳,而且货物有限!” “同时,前些日子,我已经从萧何那调走半车,拿去打头阵,反响很好,现在全城的盐贩都盯着咱们这批盐上市!” 听着这话,赢烨嘴角控制不住的勾了起来,不愧是提出奇货可居的家伙,这造势倒是有一手,和后世的操作倒是相差无几了。 先露出风声给点甜头,再吸引一大批消费者翘首以盼。 “不错!不错!” 赢烨拍了拍曹参的肩膀,哈哈一笑,脸上满是压制不住的喜色。 而一直坐在一旁沉着脸的李斯看着满是笑意的赢烨,忍不住的出声提醒。 “殿下,依据我收到的消息,此次买盐的商贩之中,其中不少与朝中大员有所联系,你确定不跟他们知会一声?” 听着这搅人兴致的话语,赢烨也不生气,他知道李斯其实是在提醒自己,卖盐之事的暗地影响。 至于那黑的如锅底的脸色,自然是因为人群之中单独坐着的张良。 刺杀皇驾之人人,此刻却堂而皇之的坐在自己面前,而自己却不能动手,身为丞相他心中岂会不气。 赢烨也没有拉开话题的意思,顺着李斯的话语就往下说:“知会,为何知会,他们既然敢参与进来,那就做好赔钱的准备!” “并且,这才两万五千斤盐,能花他们多少钱财,这些年,他们卖给咸阳百姓的盐,怕都不止两万五千斤!” 听着赢烨这番话语,李斯顿时知晓赢烨不想在张良身上纠缠,导致两人闹翻,只好叹了一口气,接着话语道。 “但,冯去疾这老儿,也参与其中,而且这次购买食盐的队伍中,近一半都是依附他家!” “若是一点风都不露,等到时候,底子掀开,殿下你与冯去疾的关系可是就到了冰点,这以后在朝堂之上……” 李斯还没有说完,赢烨就摆手打断。 冯去疾参与其中,并且占据一般份额的事情,他自然知晓,毕竟,罗网可不是吃素的,并且如今的罗网已经再次壮大到了七百人,探听的消息范围自然又是广了一分。 而他没有将这件事情提上台面来讲的原因,自然是因为他本来就想着狠狠坑冯去疾一笔。 作为权贵富绅的领头羊,冯去疾在朝堂之上可是给自己使了不少绊子,自己多少次提出的意见都被他领人驳斥。 尤其这次萧何之事,若是没有后招,估计,萧何等人就要被冠以乱成贼子的罪名,当众处死。 那大秦岂不是损失了一大臂助,虽然没有大汉王朝,但大秦的发展也必然受制,变得缓慢。 而自己,更是成为一个光杆司令! 并且,自从萧何等人进了朝堂,冯去疾一方告状的奏书都是如纸片般向邯郸飞去,毕竟,每日统计信使出入咸阳城的数字可不会骗人。 这种种无不表明,冯去疾和他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,没有什么大的变故,必然无法和解。 这些……他能忍? 他能不气? 但……却无处发泄。 因为冯去疾位列丞相,算是大秦顶梁支柱,只要不是叛国,就算赢烨手持天子剑,都不能动其分毫,能动他的,只有嬴政! 他若强行动手,他也就跟着完了,臣使军权,如同谋逆,必是死罪,而他与大秦国运绑定,又不能叛国出逃。 所以,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冯去疾动手。 那既然不能明面上收拾冯去疾,暗地里坑一下该可以吧! 结果,现在冯去疾就送上门来了,他岂会不利用一下? “李相,此事你就莫要操心,我与冯相之事,我想由父皇决断便可?你就莫要浪费口舌了!” “陛下?” 李斯不由一愣,陛下可是在出巡啊,等陛下回来,那不得好几个月后,到时候,谁知道朝堂会变成啥样? 当即就要再次劝阻,却是被赢烨摆手拦了下来,悄然凑到李斯耳边。 “父皇要回来了!” 而后便起身离开,不管呆若木鸡的李斯。 身为大秦皇子,又有罗网在手,赢烨岂会想不到始皇杀回马枪一事! 在嬴政给他身边安排黑冰台时,他其实在始皇身边也有安插,只不过,只是当做一个传信之人而已,并无其他之念。 毕竟,自己的动作却是太大,并且步子也迈的有些开,放做一般的帝王,恐怕在他干出杀赵高的这等层次事件的时侯,怕都已经匆匆回来。 而嬴政能忍到他干出这么多事,才启程回来,属实已经超出了赢烨的预料。 同时,对于这次嬴政突然回来,他也没有慌乱,冯去疾等人虽然奏书极多,可能什么罪名都能拉出来。 但他相信,始皇不是傻子,自己的奏书之中将其利弊阐述的那么清楚,始皇岂会不知怎么选? 所以,这次回来必然不是因为自己干出了这么多事,有擅使君权而责罚。 而是是因为朝堂! 自己与冯去疾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,甚至可以说,与权贵代表的官员都到了冰点。 现在之所以没有混乱,乃是都各自保持着克制,知道留一线颜面,等陛下回来定论。 所以……嬴政必然也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 此时回来,乃是定朝堂大局! 那么,即将有嬴政回来收拾烂摊子,那自己还顾忌什么,自然是能捞多少就捞多少咯…… 名声怒火什么都是虚的,只有到手的钱,才是实打实的。 就在赢烨准备跟众人进行提前的庆祝时,身后却是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衫。 转过头去,却看见李斯目光瞥了眼不远处与众人相谈甚欢的张良。 赢烨顿时明白,李斯虽然心有怨气,但张良的才能,也不可否认,此刻也是生了惜才之心,刚才也只是例行置气,给张良下马威。 随即轻笑一声,拍了拍李斯的肩膀:“放心吧,此事我心中亦有定数!” 听着这话,李斯方才长长出了口气,嘴角露出笑意。 而赢烨已经举着杯,跟着众人推杯换盏。 今日不庆,等始皇回来,这庆功宴,可是不能开了。 毕竟,冯相的面子还是要给!
高婉君
“噗!” 在赵高左脚迈出殿门之时,一声刀剑入肉的轻响在殿中响起。 赵高缓缓低头,看着透胸而出的长剑,以及顺着剑尖向下滴落的血珠,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以及惊恐之色。 “他……他……真敢这么做!” 嘴中喃喃一句,身子不受控制的瘫软起来,生机飞速流逝,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。 “噗!” “噗通!” 随着真刚将长剑拔出,赵高的身子失去支撑,直接扑倒殿外,溅起灰尘四溅,一个血湖眨眼间在他身下出现。 “叮,宿主击杀奸宦赵高,大秦国运提升,获得奖励:造纸术,活字印刷术!” 听着脑海中的声音,赢烨眉头一挑,一抹喜色压制不住的在脸上浮现。 不愧是国之祸种,这奖励都是两个。 最主要的是,有了这两样技术,大秦的科举就可以施行了! 赢烨笑得开心,全朝百官却是噤若寒蝉,两股颤颤,这抹笑容,他们看的越发真切,心中就越发恐惧。 不告诉任何缘由的杀人,杀完人还笑! 这分明是杀人取乐,那是什么为大秦万世昌盛,借口,全是借口。 暴君,这家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! 之前的温润如玉,和善有礼,全都是伪装,今天没了束缚就全爆发出来。 思绪闪动间,不少人的步子都悄然间向着殿门靠近,若是赢烨再有动手意向,他们必然头也不回逃出大殿。 大殿气氛骤然变得压抑起来。 众臣噤若寒蝉,王翦却是双目喷火,与众人想法一样,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看走了眼。 这那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,分明就是一个杀人狂魔! 但他却没有众人的恐惧,反而是胸中充满怒火,嬴政也独断专行杀人,但他是有目的,而这样完全没有目的杀人,他实在接受不了。 大秦,绝对不能交给这样的人执掌,否则,大秦必亡!!! “殿下,此事老臣必然会原原本本禀告陛下,请陛下裁定,望您早做准备!” 声音落下,全朝百官的目光全都望了过来,眼中却满是埋怨。 都这个时候了,你怎么还招惹他,没看见他那是为了取乐而杀人吗? 就不怕他生气了,再不顾礼法再杀几人。 人家连宠臣都敢下手,你位高权重又能如何,就不怕引火烧身,最后说不定还殃及池鱼,你想死,可不要拖着我们啊。 “王老将军,此事你尽管呈报便是,刚好,我的也要呈报,不如一起!” 赢烨却是神色淡然,一边说着,一边将桌案上的锦帛叠好,而后取下天子剑一起交给了一旁的断水。 王翦的回答则是更加干脆,一声冷哼之后,便跪坐原地,不再言语,他是不打算将自己的奏疏交给赢烨手下之人,不然,若被篡改他都不知晓。 赢烨见状,也不介意,笑着摇了摇头,对着断水示意了一下,让其派人快速送出,便再次坐在锦塌之上。 目光在大殿之中扫了一圈,看见众臣依旧惶恐,有的人身子甚至还在打颤,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。 看来自己目的已经达到,这威立得还算不错。 至于暴君的名头,他丝毫不介意的背上,只要能快速掌控朝堂,背个暴君名头又有如何。更何况有时候,这个暴君名头,不是骂人,而是对实力的认可。 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为什么做,便可。 一个名头岂能左右自己! 不过,当务之急还是稳固朝堂,不然,群臣人心惶惶,监国的工作怎么开展? 想到这,赢烨笑着将桌案一侧一张锦帛递给了真刚,命其送于王翦。 “王老将军,此次诛杀赵高并非本公子肆意妄为,而是有理有据!” 看着王翦满脸疑惑接过打开,赢烨笑着解释道。 这话落下,殿中陡然一静,众臣目光齐刷刷的望向赢烨,目光闪动,公子并非取乐杀人?而是赵高犯了忌讳? 迎着众人求知的目光,赢烨再次出声。 “赵高,身为父皇身边近臣,执掌重权,却不为大秦思量,反而暗中与六国贵族余孽搅和在一起,其居心何为?” 说到这,赢烨语气一顿,目光扫了一眼群臣后,再次出声。 “诸位,你们觉得,这一条罪责,够取其命乎?” 声音不是很大,同时赢烨脸上还挂着标志的笑容,看不到丝毫的杀意。 但这幅模样却是让众臣心中一跳,甚至在与赢烨目光对视时,都感到头皮发麻,然而众人脸上担忧和惊恐却是悄然间消失几分,大殿中也是从之前的喧闹变得安静。 一切只是因为赢烨说出了缘由。 有理由杀人和随心所欲杀人,有着很大区别!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赢烨眼中,没等众人反应过来,做出回应,赢烨目光便投向扶苏,再次开口。 “公子扶苏!” 听到自己名字被提及,扶苏也是微微一愣,有些疑惑赢烨点到自己,但反应却是不慢,连忙拱手对着代表皇权的赢烨行礼。 “臣在,不知监国有何事指教?” “昨夜,赵高是否将群臣奏书全都送于你府?” “嗯?” 听着这话,扶苏不由一愣,有些纳闷赢烨为何问及此事。 昨夜,赵高确实将奏书送在他的府上,当时他还推辞了一番,因为他知道,如今监国之权已经交给了赢烨,自己沾染不合适。 只是赵高不断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的劝说,甚至还说出赢烨担心自己才能不足,所以特地送过来让兄长代批的借口,他也就认为是赢烨想偷懒,不愿处理国事,方才接过。 毕竟,父皇走之前也叮嘱过自己应当多多协助赢烨。 但现在,赢烨却是当堂问出此事,这……是何意? 心中虽然疑惑,但还是点头确认:“没错,昨夜,赵高确实将群臣奏书送于我府!” “只不过赵高说,乃是你遣他送于我府……” “我?” 扶苏还未说完,就被赢烨的冷哼打断,脸上满是厉色。 “赵高……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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